看着看着，沈不秋的头都忍不住靠近了怀昱一些。
但二人最终还是保持了一段距离。
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，屋子里趋近昏暗，怀昱的视力很好，因此并不受光线的影响。
怕自己下手没个轻重，怀昱还时不时问沈不秋一句疼不疼，每问一句，沈不秋都说不疼。
但怀昱不相信沈不秋的话，不秋的手臂都在颤抖，肌肉都绷紧了，这肯定疼。
但这上面的伤都已经好了，结痂都已经脱落了，沈不秋怎么还疼？
问不出所以然来，于是怀昱只能将动作给放缓。
等怀昱将沈不秋的两只手臂都给涂完，沈不秋的手心都沁出了汗，耳朵更是红得滴血了。
怀昱一松手，沈不秋就站了起来。
声音有些哑道：“衣服干了，我去收衣服。”
怀昱将药膏盖子给盖上后放进了包装盒里。
将手洗干净后拿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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