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秒差点哭出来，下一秒就欢呼出声。
崽崽的变脸速度，真是惊人啊。
顾青衫捏捏她软乎乎的脸颊，逗她：“小漾漾也学会骗祖父了？”
“才没有！漾漾喜欢祖父，所以跟你撒娇！”
听到漾漾说喜欢他，顾青衫乐得合不拢嘴。
“漾漾也喜欢祖母！”
苏杳：“哦，我家漾漾现在倒是公平得很，哄了祖父，还记得哄祖母。”
“嘿嘿。”
月光下，三人的笑声汇成一团。
-
隔天起来，漾漾学着顾长武的模样，把程婉送的小木剑背在背后。
顾洛一见她背着把木剑，笑了笑：“要不要换身衣裳？”
“洛一哥哥，换什么衣裳呀？”
“这个！”顾洛一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件黑白的小道袍出来。
这可是洛一哥哥头一回送她东西呢。
漾漾可高兴了，决定收下，为了表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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