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逸扬深吸一口气，决定直接向赵佳宁发问。
“赵佳宁，你现在怎么样？”
此刻，这已是他所能想到的最佳策略。由于心中存在太多的顾虑，柳逸扬不敢过于靠近赵佳宁，但又明白眼前之人乃是丧尸与人类的混合体，所以在通常情况下，如果赵佳宁仍会保持人类般的思考模式，就会回答他的问题。
也正因如此，柳逸扬才敢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。
若赵佳宁应承下来，便意味着她已然挣脱“咆哮者”的掌控；反之，则说明她依然受到“咆哮者”的影响。
若是后一种情形发生，柳逸扬定当果断地将赵佳宁重新收入收集卡牌内。
然而，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柳逸扬的预期。尽管经历了片刻的沉寂，赵佳宁最终还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哼声，权作对柳逸扬问题的回应。
“……？！”
柳逸扬不由得心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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